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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夏忍不住伸手揉梅西的頭髮,沒了長至耳邊的大媽頭,畢夏很難在梅西的頭上搞出愛因斯坦式的爆發頭,他無比遺憾的收回手,“話說你個處/男又見過什麼世面?”
被鄙視的梅西騰空跳起來,“處/男你個頭?”肉下巴揚起,“女人就像蛋,別看外表如何,裏面都是很/黃很/黃的。”梅西暗搓搓的把畢夏的身形掃描了一遍,“那羣瘋女人會像水蛭一樣吸死你。”帶着鼻音輕輕哼了一下。
畢夏的兩條眉毛不由自主的挑起來,毛毛蟲一樣抖來抖去,兩隻眼惡意滿滿的掃向梅西的褲/襠,他的小鳥都沒出過籠,這話說的也真是醉了。
“首先你得找個女朋友,而不是……”畢夏很賤的去戳梅西的右手,“可憐的小跳蚤。”然後一個胳膊過去樓住梅西,彎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語氣帶着戲謔,“不過你這麼關心我,我真是受寵若驚。”說着畢夏眯起眼來,突然一拍大腿神經質的笑起來,熱熱的氣息噴在梅西的脖子上,立馬敏感的冒出小紅疙瘩。
梅西忽然青筋爆起,瞪着棕黑色的眸子,氣呼呼的,伸手把畢夏的臉往上提,然後畢夏的眼睛被拉長變成單眼皮。梅西很貪戀皮膚相觸的感覺,真想用502膠水把蘿蔔手指頭黏在上面。
一個一個去數畢夏臉上的傷,梅西的心一抽一抽的疼,車禍後,畢夏的舉動顯得誇張,所有的傷病掩蓋在張揚的笑聲裏。
梅西知道傷病對職業球員的打擊,他也說不出自欺欺人的話,只想在畢夏撐不下去的時候給他靠一靠。就像小時候有人諷刺他侏儒,畢夏操着遙控飛機運了一坨狗屎倒在那個人頭髮上,着實讓那個人臭名遠揚了很久。到現在,巴塞羅那人一講笑話總要提及那個被淋了狗屎的倒黴蛋。
畢夏覺得梅西的眼神讓人臉燒的燙,他棕黑色的眼睛睜得圓溜溜,就像一腆着肚子招惹你的胖貓,很肥軟很可愛。畢夏的心潮也跟着起伏,想把梅西抱在懷裏戲弄一番。念頭一閃過,畢夏的臉刷的紅了,暗罵自己是瘋了,整個人卻燥熱的透不過氣來。
突然想起的鈴聲拯救了畢夏胡思亂想的腦袋,他幾乎急切的按下了接聽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