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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爬起来，蹒跚的走向刘清明，秦灭日想扶，老头儿一下子把他甩到一边儿了，余薇赶忙过来扶着。
刘清明一杯酒一杯酒的往嘴里灌，迷迷糊糊的摸着墓碑，嘴里头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首长？”老头儿哭着低声喊道。
秦灭日铜陵般的眼珠子差点儿从眼里露出来，爷爷怎么喊这狗日的首长啊。
不会是摔糊涂了吧？
“首长，首长，首长，您竟然还活着……”袁老哭着伏在了刘清明身上，用头不停的在他身上撞了起来。
余薇皱了皱眉头，还是刘清明告诉他有个老袁的。她原来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老领导带着这位袁老来的时候，余薇就郁闷。他们敢情早就认识。
费了这么多波折，搞不好刘清明就是国家体制里的人。
刚才袁老那句首长，可把余薇吓住了。
不合逻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