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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打算離開的餘晨,突然被一小截藤條纏住了腳,這藤條似活物般靈活無比,他舉起手中長劍將其斬斷,騰條斷處又再次長出新的枝條,而這藤條的那端卻是一顆半燒焦的桃木,這桃木頂端早已焦黑,只有根部呈現青色。
餘晨砍斷枝條,足下一躍而起,若是這枝條永遠斬不完,他豈不是要交待在這裏?正想着,那枝條竟然化作無數根,餘晨以劍氣爲刃,斬斷數根。他靈活躲避着枝條的攻擊,飛身來到桃木旁邊。
眼看這桃木不斷變異,他心急之下,竟用手中利劍直戳木心,劍拔出時,那桃木中間流下了殷虹色的液體,這液體似血,卻又不是。因爲這紅色似血水的東西流下後,又流出了藍色濃稠的液體。
失神瞬間,身體被藤條捲起,手指麻痹了一下,手中長劍握不住“哐當”一聲掉落,身體被藤條重重甩在地下,撞擊時,腦中嗡嗡直響,他彷彿隨時會暈過去。
身體受到強大的撞擊擠壓,脣角竟深深溢出殷紅色的血液,這些血液一出就被藤條吸收了乾淨,而吸收血液後的藤條變得更加粗大。
這些枝條從腳下慢慢將餘晨緊密包裹,漸漸他被纏成了一個蟬蛹形狀,唯一不同的是隻有頭部露了出來,頸部以下,被那桃枝包裹的嚴嚴實實,而五臟六腑被擠壓的難受至極。
或許是藤條嚐到了血液的好處,從桃木根部又長出一根嫩綠色枝條,枝條看似細小,卻準確無比的扎破了餘晨的頸部動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