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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嘯,既然你堅持不改初衷,那我就明人不做暗事。我用我的白蓮針打你,你若能躲得過,算你贏。你若躲不過,那是你學藝不精,你可別怪我。”
白蓮花說完,伸手去身上摸出白蓮針,她看準張嘯,剛要抖腕發射,突然,一個洪鐘般的聲音傳了過來:“白蓮花,別來無恙!”
白蓮花聞聲轉目一看,從張嘯的車子裏下來一位老者,她脫口而出:“任天海?”
任天海一直在車裏暗中觀察着白蓮花,他感慨萬千。四十年了,但在他的眼裏,白蓮花依舊貌美如花。要不然說,老太婆也是祖國的花朵,真沒錯。白蓮花的一舉手,一投足,還是那麼有風采,有魅力。想起與白蓮花的那一次,他現在仍然有些激動。看到白蓮花抬手要打,他這才高叫一聲,從車裏鑽了出來。
聽到白蓮花開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任天海一抱拳:“正是老夫。”
白蓮花突然間整個人就僵在那裏了,正要發射鏢針的雙手也停在了半空,她愣愣地看着任天海,彷彿自己是在夢中:“任天海,你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任天海哈哈一笑道:“張嘯是我的徒兒,你要欺負我的徒兒,我做師父的怎麼能不來呀?”
白蓮花點了點頭,怪不得白小蓮說,張嘯的武功十分的了得,原來是任天海的徒弟,這回就對上了。她直勾勾地凝視着任天海,說:“你這老東西,這麼多年音信皆無,我還以爲你早就死了呢。”
“我一時還死不了,身體好着吶。”任天海又是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