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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家人嘛，這可是一級機密。”
韓青笑着說了一句，把拉桿箱放到一邊，然後自己去接了一杯水喝了兩口，這才走到張嘯跟前說：“也就是你張老闆問我，換個人我不會告訴他。”
張嘯向她點了點頭，等着她往下說。
韓青壓低了聲音：“程家人移居東南亞了，而且是程堅突然的決定，不讓對任何人講。”
“爲什麼要移居，你知道原因麼？”
“老闆，你怎麼啥都問呢？”
韓青真想說不知道，可是張嘯那雙銳利的眼睛，總是讓她撒不出來謊。
“跟你說了，你可要守口如瓶啊。”韓青的聲音更低了：“聽程維奇說，有一個姓白的人，倒賣文物發了大財，一直在三維公司洗錢。程堅擔心將來受到牽連，所以就移居海外了。”
張嘯一聽，果然和他猜想的一樣，又問：“那你怎麼沒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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