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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姐哪一天說過一句假話?”
“那是,李姐豪氣,我是最佩服了。”說着兩人鑽進以包間去,讓前臺幫安排,有人來了招呼一聲湊足角色。這些都有茶樓幫安排,甚至幫打電話約角。坐進包間,眼鏡客看着李精翠說,“李姐,你在上面還是我在上面?隨你挑。”
說的就是誰坐誰上手位,這話聽着卻令人遐想。李精翠笑着說,“眼鏡客,你在上面還不給累死,你在下面又會給壓死。”
“李姐這樣好身材,不管怎麼死都是豔福,是不是?男-人都喜歡豔福,有句老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留。人活在世上,就是爲了兩張嘴。”
“什麼兩張嘴?”
“上嘴下嘴,是不是?”眼鏡客很能說,纔不在意這些羞不羞人。平時打麻將,李姐也是葷素不忌,只是兩人單獨說這些,眼鏡客不免在李精翠兇脯上看。李精翠聽他說得精彩,笑起來,又見他盯着自己看,說,“眼鏡客你還真會說,能不能做?要不今天下午我們就單挑對着幹?”
“好啊,不管李姐什麼招數,我都奉陪。”眼鏡客笑着說,現在還沒有人來,坐着說些葷話也是有趣。手從麻將裏隨手莫出一張,說,“李姐,你猜這是什麼張?”
“還用猜?肯定是幺雞,你自己自莫呢。”男-人身上的特徵,打麻將時莫了幺雞跟男-人自擼如出一轍。
“錯了,是乃子,李姐的。”眼鏡客說着將那張翻轉過來看,是一張兩餅。兩餅的另一個叫法就是乃子,女-人抓了這樣的張,往往會說是自己身上的,就知道是兩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