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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連成聽了這話,神態凝重起來。這些跡象表示楊東軒會在教育口做一些事情,是楊卓林的意思,還是他年輕的心思要急於表現自己的存在?不同的根子自然有不同的結果,他們也該有不同的態度纔對。如果是楊卓林的授意,會不會針對年家在教育口的影響力?
不過,年連偉和年連成都沒有更好的籍口來反對楊東軒推動這一工作,檢查教育口用房的安全,也是楊東軒負責的工作之一,只要有這方面的存在,追查起來,就是楊東軒工作不到位。
“我琢磨着他可能手裏也有那封舉報信,看到所舉報的事情,纔有這樣的想法。讓他去碰一碰常務副,敲打敲打,今後會不會收斂起來?”年連偉說,看着年連成。教育口的事情,他這個叔伯兄弟涉足要深得多,如非他現在已經是教育局長,是不會主動湊到兄弟面前來討計策的。心裏隱隱覺得,在懷德鎮中學的建設上,不僅牽涉到張長順和張長順背後的熊銳聰,他這個兄弟也少不了一份厲害在其中。如果明瞭自家兄弟在這方面的狀況,愛教育局裏也纔好更準確地把握住分寸。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誰能奈之何?”年連成說,有些事情在他的高度來看顯得簡單些,但有些事情偏偏無法控制。你越加控制,反彈的力量就越大。用一個簡單的例子可證實這種狀況,比如捉魚,你只要抓牢魚鰓口不放,任由它擺尾掙扎都不可能掙脫,如果你去抓它的身子或尾巴,得用多少的力才能將它完全控制?
年連成不多解說,有些事情點到爲止,年連偉也是明白人。喫過飯後,跟年連成告別,上到車裏纔跟熊銳聰那不聯繫。爲一中體育器材室的維修,申請報告本來不需要教導熊銳聰手裏,但楊東軒有意要見一見這位大佬,年連偉自然要滿足他。
回到家裏,見兒子也在,這段時間,兒子似乎收斂很多。年連偉覺得受到上次的打擊後,果然改變了,變得成熟,這是好事。年旺在教育局紀檢室,當初自己是教育局副職,他做什麼關係不大,如今,自己是正職,在紀檢室做的事情就可能讓人以爲是自己的意思,對局裏的工作牽扯可不小。雖說有機會都會跟兒子說叨,但兒子有幾分話能夠接受?
年連偉將年旺叫到書房,兩人進去後,要年旺坐下。年連偉說,“最近都在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天天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