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胚胎不具備人權,顧長衣清楚得很, 痛覺也是他來承受。可是被傾注了愛意和期待後, 就不一樣了,好像這一刻起就有了感情和生命的聯結。
顧長衣不能說,不敢說。
沉默像劊子手的利刃,一刀一刀深可見骨, 如果有實質,沈磡現在已經鮮血淋漓。
顧長衣訝異於沈磡眼裏滅頂般的痛苦,打掉對沈磡很難接受嗎?
他有些心疼,揉了揉他的腦袋:“還在,你起來吧。”
顧長衣神思飄忽了下,他想起某個夜晚的星空下,自己的思考——沈磡向他要的東西,他總是可以考慮給。
要……包括孩子嗎?
那難道不優生優育了麼……
沈磡覺得自己被菩薩寬恕了一次,他握住顧長衣的手,像攥着一根浮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