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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費懷信,因爲他信天主教,是我媽媽的教子,每年都來我家一次。
但我跟他只見過兩次面,因爲他來只坐一小會兒,而我常常不在家。撇開宗教,我爸做慈善,最忌諱黑幫,所以跟他家全無往來。
第一次跟費懷信說打招呼之外的話就是這次:我和夏至晚上散步,被二十多個混混堵截,我雙拳難敵四手,夏至第一時間就跑了。恰好費懷信經過,當場打死了兩個,剩下全的都綁了回去。
後來我答謝他請他喫飯,他說他覺得有主使,但都不肯交代,就把小的全都做了。
此後就招上了他。
也是因爲這件事,我對夏至有了芥蒂,一提起同居話題就能想到他那天的落跑。
不過我也一直懷疑那天的事是費懷信有意策劃的,因爲他實在來得太巧了,只是沒證據的話不能亂說。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他沒有再問我,我也沒有再多說。
我跟費懷信都喫過飯了,出院後直接回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