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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三歲多才會走路,並且平時走得極少,都是奶孃丫鬟抱着的。天冷便穿的厚厚的,天熱也不敢脫,時間久了,沒有抵抗寒熱之力,也難怪會三天兩頭生病了。畢竟天氣哪能盡如人意,上午還是大太陽,下午便下雨也是正常。
再加上從小到大藥湯不斷,這時候的人是不知道藥喫多了會產生抗藥性的,只有個是藥三分毒之說。
那名太醫走後,下午的時候便有人給嚴嫣遞了信,信裏是那太醫所列舉虛不受補之害處,又給了幾個藥膳方子,建議藥補不如食補。嚴嫣頓時後悔應該將那大夫拉出去打死,而不是就那麼放過。
不過嚴嫣也是知道真追根究底的話,事情也沒有那般容易的,其一補藥是沈奕瑤日日不忘吩咐人熬的,其二這大夫是老夫人關心孫子發話下去命人挑來的,其中威遠侯似乎出了不少力才找個這個‘名醫’。
真鬧起來怎麼說?說祖母和父親想害自己孫子兒子,不出意外,肯定是會推給那大夫,而那大夫更好解釋了,身子弱就應該補啊。
當然補是可以補,但要有個度,然後便只能說醫術不精了。可這種醫術不精的大夫,全天下佔了九層。
更何況還有個關心兒子的沈奕瑤在前頭呢,你能說親孃害自己兒子嗎?而沈奕瑤是好心了辦壞事,只能說她是個蠢的。
這也是嚴嫣爲什麼當時沒追根究底,而是一通怒火的把該打的人都打了,先泄恨再說,並打了裴姨娘一耙。警告是有,也是一種威懾,更是給自己爭取時間做好一切準備。
嚴嫣知道,她爹不久就要回來了,日後的仗還有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