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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知道其用途,大抵便能明白怎麼使,梅香越看眼睛越亮,慫恿嚴嫣:“姑娘要不然去試試?”
嚴嫣睇她一眼,端着架子:“還不知好不好使呢?”
“奴婢看樣子不錯,好不好得試了才知曉。”
兩人去了淨室,梅香幫嚴嫣褪了裙子,小心翼翼服侍她穿上。因嚴嫣不懂其作用,再加上有點害羞,手忙腳亂的,換個小墊子比練了一個時辰的武還讓她累。
一切穿好,很貼身,那小褲腰部有一條細細的帶子,隨意的綁下就好,不會像月事帶一樣,系在腰間,繫緊了難受,系鬆了不行。
女兒家這種私密事是難以啓齒的,更沒辦法拿出來說。嚴嫣來了月事以後,也是沈奕瑤親自過來與女兒細細講解,然後吩咐了下面丫頭們做好準備。這種事情大多是母女相傳,行使的也是老一套方法。
一條月事帶,裏面灌了乾淨的草木灰,弄髒了倒掉裏面的草木灰,洗乾淨曬乾了灌入新的草木灰可以重複使用。
嚴嫣有幾條月事帶,均是下面梅香幾個貼身丫鬟幫忙縫製的。嚴嫣曾注意過具體制作細節,覺得很難以接受,首先是那草木灰,哪怕這種是特意燒製的,它也是草灰,是灰黑色,看着就讓有那麼點小女兒家羞澀的阿嫣難以接受。可大家都是用這些,從沈奕瑤到下面小丫頭們皆是,頂多就是月事帶的做工精緻與否,然後便是主子們用的草木灰是專門燒製的。
第一次繫上月事帶,嚴嫣別提多難受了。不光身體上的難受,心裏也很窘迫。可沒辦法也得接受,誰叫她是女子。小時候不覺得,覺得男女都是一樣,她甚至比很多男子都厲害,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並不是,首先生理構造上便不同。
每個月的那麼幾天,嚴嫣便暴躁易怒。心態的不適,生活習慣也被迫改變,不能練武,不能騎馬,不能到處跑,只能儘量少動,坐着的時候比站立時候多,別提多不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