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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自己的眼睛。
在这瞬间，褚年的很想拉着余笑的手告诉她，如果这一切都是余笑命里该受的，那他很高兴受这一切的是人是自己。
可他伸出去的手，擦着余笑的手边就过去了。
“别害怕，相信医生就好，剩下的事情有我。”
褚年连点头都费劲，宫口开到八指的痛苦甚至要扼制他的呼吸。
用极为不舍的眼神看着余笑，褚年抖了抖嘴唇，直到手术室的门关上，他的一滴眼泪从眼角里流出来，成了白色床单上的一点暗色痕迹。
手术室外面，终于把褚年手术的事情都处理清楚，余笑转过身看着站在旁边的两个父亲。
现在的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二点，手术室门口“手术中”的灯亮了起来。
余笑抬头看了眼那个灯，右手抬起来擦了擦左手，褚年冰冷的手指从上面划过的感觉，好像还一直留在那儿。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两个人一直在这儿呆到现在，是什么都没做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