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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家事,我也是做哥哥的,我總有權力說上一二?”商子弘見依然商子佩絲毫沒有將自己放在眼裏,三年前日頭正旺也就罷了,如今這副田地竟然還這般桀驁,“既然當初柳姨以你繼母的身份嫁入我商家,而柳子儒也確實是你父親的親身兒子,也改姓爲商,那他便是我商家的人,這就是你的哥哥,既然他是你的哥哥,你怎麼可以這般不知禮數?”
“你要知道,如今的商子儒纔是真正的馭寵師,風系馭寵師,要知道,你已經不是當年身處高位的商子佩了,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寄人籬下倚靠家族的可憐的寄生蟲……”連一個自力更生的乞丐都比不過,都得倚靠我們的施捨,商子弘的話還未出口便被江書夢一句厲聲的“商子弘”給硬生生的打斷。
商子佩並沒有想象中的惱羞成怒一哭二鬧三上吊,而是面帶微笑的聽着商子弘的口出不遜,她無從反駁,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事實。
但是她不接受商子儒自然有她的理由,商子佩的父親在18歲的時候便和商子佩的母親結婚,20歲的時候和他的愛慕者這就是商子弘口中的柳母發生了關係,紙包不住火,很快事情就被商子佩的爺爺知道了,柳母也就無意外的被驅逐了,而第二年商子佩也就誕生了。但是在商子佩六歲的時候,她母親便難產死了,而她那個未謀面的弟弟也胎死腹中,她那時躲在角落中聽醫生依稀說到中毒詛咒什麼的字眼,也不知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柳母就偏偏在這個時候出現,奪取了原本應該屬於商子佩母親的位置,而突然出現的商子儒也成爲了本該是她的嫡長子之位。
商子佩無法接受什麼以愛爲藉口的小三行爲,而且之後所發生的事實在是太過巧合,讓人很難不把這些事串起來,就算這些不過是她的憑空猜測。
可是在她八歲那年,這就是商子佩佔有這具身體兩三個月的時候,她曾站在柳母房外的窗臺邊偷聽裏面斷斷續續的對話,因爲右邊是一個池塘,所以商子佩格外的小心謹慎。
“事情處理好了嗎?”
“那東西我已經毀了,想來他們也找不到證據了。”
“那便好,大郎(商子佩他爹)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