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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一個高挑的模特,可惜…”在後面的娜娜對新來的人發出了感嘆,娜娜是我唯一認識的一個女囚,因爲我們都是寒江人,所以從老鄉變成了朋友。
“現在是模特,過些日子就被那些人整成‘特模’了…”在前面的梅諾冷笑。自己未知爲何冷笑,也未知向誰冷笑,梅若是女子監獄部的老大,外號一枝花。
“什麼叫特模?”娜娜不解。
“特殊的模樣!”一枝花想起了自己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堪回首的往事,說道,“還好我們都熬過來了!”
“有機會我真想報仇!”娜娜也恨得直咬牙。
“你可別亂來,再過兩個月你就可以自由了,犯不着爲了那些人而讓意外有機會發生……我倒是想早點出去找那些害我入獄的人討個說法!龍花,你說是不是?”一枝花看向了我說道。
我笑了笑,沒說話,嘴裏掉了跟香菸,但沒點燃,在場上,有些人在散步,有些人就和我們一樣,正在做一些手工活,賺取卑微的一些零錢,買香菸或者是買一些生活上的東西。
“你們這是幹嗎?想偷懶啊?”一女獄警見我們三人停滯不前,過來沒給好臉色看。她希望手中的棍是古時的牛鞭,遠遠就可以驅趕那些不勤勞的牛,而不用勞她雙腿走近。然而她手中握的是短短的電棒,電的發現是跨入文明時代的一個標誌。而在這文明的時代非在特殊情況下不好使用“文明”。
娜娜白了畚箕中的污泥一眼,放佛那污泥就是在督促她們的獄警,抬着繼續往前。她發現“小丫頭”吊着受傷的左手坐在一旁呆呆而又仇視地朝着那新入獄的人望。
受傷就這唯一好處:看着別人勞動,享受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