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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嬸子一向喜歡葫蘆,就把盤子挪到他面前,用筷子夾着喂他喫,葫蘆一邊喫土豆,一邊東張西望,看見窩裏的兔子,就說;“嬸兒,你家的兔子死了嗎?怎麼不動?”
那幾只兔子本來在閉目養神,所以臥那很安靜,葫蘆還以爲是死了,見羊圈裏的羊正“譁”的喫着玉米苗,玉米苗有一尺來高了,就讚歎:“嬸兒,你家的草,長的真大啊。”
楊老爺子搖搖頭訓斥楊波:“你看,這絮,都能認出這草大了,你眼神再不濟,也不能把它們拔回家啊。”說着,就站起來,趁王嬸子收拾碗筷的功夫,利索的把玉米苗子隴成一堆,放到羊圈角落裏,上面又蒙一層草氈子蓋上,他是怕白天誰來串門,看見羊在喫莊稼,怕遭人話柄,想着把玉米苗子藏着,等晚上落了鎖,再給羊喫還好些。
王嬸子的碗還沒洗完,媳婦何秀花就帶着楊康來了,何秀花坐在桌子邊,看楊老爺子從羊圈裏翻出來,就問:“爹,你大早上跑羊圈裏弄啥了?”
“恩……我……鏟羊糞,昨兒羊喫的草多了。”楊老爺子打了個哈哈。
“我家那三畝田,可是我們指着喫飯的,娘這回給我們種的,苗也不出,這銀子怎麼賠?”何秀花說出這話,楊康臉也嚇白了,他雖不怕王嬸子,卻有點怕他爹,看楊老爺子怒瞪着他,趕緊縮着頭,摳手指甲蓋去了。
“哪家祖墳上冒黑煙的,這麼作踐我們的莊稼,捉住了你們,非得拔下一層”大路上響起一陣吆喝,聽着聲音好像何秀花的娘柳氏,等一開門,果然是柳氏,她手裏不但提了個蜀黍芯的鍋蓋,還拿着擀麪杖邊走邊敲,一大早,去田裏除草的人就見何秀花田裏的玉米苗子一棵也沒有了,跑着去告訴她們,柳氏一聽還不相信,自己趕去一看,果然跟雁過拔毛似的,一乾二淨了,明明前兩天還有那麼些苗子,怎麼一夜之間被鬼剃頭了,心裏想着,不是仇家報仇,就是冤家路窄,要麼就是哪個沒節操的,拔了去喂牲口了,此事非小,得趕緊告訴閨女。
何秀花一聽也蹦起來:“我哪有什麼仇家,肯定是誰家拔了餵羊餵牛了,這後山上都是草稞子,去那放養能累死麼?竟然糟蹋到我頭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