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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娘她的病,是晚上受了涼了,趙老四開了藥了,不過別人家都是喫個一兩付藥就好了,可我娘,這都喫的有七八付藥了,天天的,還躺在那說不舒服的,也不知道是趙老四沒好好看,還是這病來的兇猛,我娘這幾天啊,飯也喫的少了,說是沒胃口,就是以前喝湯藥,總說苦,最近喝湯藥,也不念叨苦了。”楊康嘴裏嚼着菜,含糊不清的說道。
“趙老四在石米鎮瞧病瞧的少說有二十年了,看個着涼,應該不算難事,爲啥親家總不見好呢?”王嬸子又替何秀花的娘柳氏憂心起來。
“一句話一個我娘,一句話一個我娘,你親孃在這呢,喊別人喊的倒利索。”楊老爺子聽楊康對丈母孃的事這麼上心,心裏有點不爽快,猛吸了一口大煙袋,吐出一口煙來,嗆的葫蘆直打噴嚏,本來正拿着一塊肉,手一抖,掉在何秀花裙子上,何秀花從盤子裏拿起一個雞腿,雙手一撕,嘴巴一咧,意思是告誡葫蘆,你再惹我,你的下場就跟這雞腿一樣,葫蘆翻眼看看何秀花,又看看那雞腿,接着埋頭喫他的肥肉片,他根本就沒看明白何秀花的意思。
對待葫蘆這種智商的孝,你跟他來隱蔽的,他根本就不懂,比如你要打他,直接開打就行了,如果你間接的問他:“葫蘆,你想捱打麼?”他八成會告訴你:“不想。”
弄完李珍珠的事,芙蓉又叫上蘇連,楊波,帶了幾個劉府的下人,到自己家裏,抬的抬,扛的扛,把當初劉府給李珍珠的聘禮擡回了劉府,只是這些東西如今都是屬於李珍珠的了。
早上看熱鬧的人太多,擠進了院子,把番茄架子,豆角架子都踩倒了,院裏散落着包果子的黃紙,幾隻雞警惕的“喔喔”直叫,成了一場親,芙蓉家院子弄的跟日本鬼子來掃蕩過一樣。
六隻羊,六對鴛鴦都找好了,可只差了兩隻鵝,到處找也找不見,菜園子,雞窩都翻了,連楊波家的院子,也查了一遍,可還是沒有鵝的下落。家養的大笨鵝又不是天鵝,它們只扇翅膀卻飛不高,那它們能去哪呢?
“姐——鵝做好了。”葫蘆這句話嚇的芙蓉魂飛魄散,鵝做好了?有人把活蹦亂跳的鵝做熟了嗎?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如何跟李珍珠交待去啊,哪有喫人家聘禮的,雖然這些鵝天天扯着脖子亂叫亂踩的有些討厭,但罪不至死吧。
跑進小廚房,看葫蘆在那掀着鍋蓋,鍋裏還白白的,像是鵝,芙蓉心裏一涼,完了,成燒鵝了,又想着,不對啊,誰家做鵝,連毛都下鍋呢?至少應該先洗剝乾淨吧?親自掀開鍋蓋一瞧,鬆了口氣,原來這兩隻鵝,竟然跳進了鍋裏,眯着眼睛在鍋裏睡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