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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個郎中懷孕了。”葫蘆一邊喫着糖,一面拉着芙蓉的胳膊說着悄悄話。
“不是郎中懷孕了,是……”芙蓉直搖頭,自己這個弟弟,每次都愛聽個小道消息,跟坐樹陰下乘涼納鞋子的大娘似的,嘴裏不停,可關鍵時候,他八卦的東西,又不能八卦到點子上。
比如村東頭磚頭家的驢丟了,他就會連跑帶吆喝的:“磚頭家的魚丟了。”
比如村西頭叮噹家的筐丟了,他就會見人就說:“筐家的叮噹丟了。”
茶茶拿着件小毛褂子追出來,剛纔葫蘆跑的急,只穿了件單褂,風一吹,怕是要着涼,葫蘆看見小毛褂,撇撇嘴:“我纔不穿,這衣服上掉毛。”
“掉毛怕啥,穿上暖和,掉的毛,你用手拍拍不就下來了。”芙蓉說着,把小毛褂的扣子給他扣上。
“我纔不要穿的跟小狗一樣。”葫蘆的眼淚差一點掉了下來。在他看來,小狗老四身上的毛,那不叫毛,而是穿了一件毛背心。他覺得,自己穿上小褂,就跟穿毛背心的小狗有一拼了。
芙蓉原本以爲,只有小姑娘纔會有審美,對喫,穿的,有講究,沒想到葫蘆對此也有研究,不過研究也是白研究了,幾歲大的孩子,說什麼好看什麼不好看,芙蓉只當沒聽見。
葫蘆撇一會兒嘴,自己又端着糖笑起來:“姐,我有個好主意。”
“啥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