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肆千嬌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姐,啥是酸草?”葫蘆從被窩裏探出個頭來,眯着眼問茶茶。
他原來是喫過酸棗的,只是怎麼也分不清,酸棗跟酸草。
酸棗長在後山,棗樹又瘦又矮,每到夏季,棗樹上結了大大小小如羊糞蛋大小的果子,開始是水青色,過不幾天,成了暗紅色。便能喫了,雖然沒有正宗的大棗甜,又核大肉少,但塞在嘴裏,也是個嚼頭。
茶茶給葫蘆解釋了有一頓飯的功夫,葫蘆聽的直打瞌睡,還是不忘問:“二姐,啥是酸草?”
這智商,還是不要解釋了,耽誤睡覺。
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夜風嗖嗖的,吹着茅草房子,像有無數只箭射了過來。
燈越來越暗。芙蓉的眼皮子也在打架了,白天忙活了一天生意,只有晚上,才得空給葫蘆,茶茶做小棉襖。雖說外面衣鋪裏有賣孝子的衣裳。但比較少,有些不合身,加上外頭的衣裳很多華而不實,自己做的小襖,至少棉花填的實,穿上不會冷。且又省了一筆添置衣裳的銀子。
西屋裏的棉花都已經曬好了。又軟又輕,除了給茶茶,葫蘆各做一件小襖。一件棉褲,省下的棉花還能套上兩牀棉被,再好不過。
天一亮,王嬸子就拿着針線簍子過來了,說是聽楊老爺子說。天邊有積雲,怕是這兩天就會有雨。得趕緊的把棉被給套上,若是有連陰雨,那就耽誤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