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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點喝,剛熬出來的,就怕你們回來冷,唉,就是芙蓉也喝不着了。一會兒棗茶可就涼了。”王嬸子直嘆氣。
楊老爺子靠在牀頭一直抽菸鍋子,直抽的牀頭籠罩一層白煙,跟棉被着了火似的,葫蘆靠着牆睡着了,偶爾被煙味嗆着,便咳嗽兩聲,握拳揉揉鼻子,又呼呼的睡去了。
“你說那趕驢車的人,怎麼那麼驢呢,這辛苦跑一個來回,驢都累的要吐白沫了吧,到最後,他也不收車錢,這不是傻是什麼?”楊老爺子吧嗒着嘴,搖頭直唸叨:“還有你跟茶茶,大晚上在門口鬼哭狼嚎是幹什麼?聽着怪滲人的。”
“爹,人家是好人,跑這麼遠的路,又受冷,還不收咱錢,你倒還埋怨起來了。好像多不高興似的。”楊波道。
“我有啥高興的,你們自己願意受冷,非得去追芙蓉回來,你就是不去追,那趕馬車的喻少爺,不會送芙蓉回來嗎?不定早就回來了呢。”楊老爺子奚落起來:“你一去,芙蓉就只能坐驢車回來,這驢車跑的,比走路還慢,你瞧瞧,他家的絮,這會兒都在我牀上做了兩個夢了。”
“娘,葫蘆在咱家睡覺呢?”楊波問。
“恩,怕他冷,睡大人身邊有點暖氣。”王嬸子倒一碗棗茶給了茶茶:“快喝吧,一會兒扶你姐回家,讓她睡到牀上,在平板車上顛簸半天,明兒醒了,你姐肯定腰疼。”
楊波看到喻只初的披風掉在了地上,就撿了起來,放在桌子上,王嬸子看那披風做工很是精緻,便細細的撫摸了一回,又搭在芙蓉身上:“這披風好像是喻少爺的吧,你瞧這料子,這針線,哎,是件好披風,是不是喻少爺怕芙蓉冷,所以解下來給她蓋上的?”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