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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今日被这青年人看之不起,言语之间贬低到这般境地,实在叫他老脸难下。
刘金年的弟子更是面生怒色,一个个怒视着卓玉书,先头说话那人斥责道,“你算什么东西,无名之辈也敢贬我师父!简直是贻笑大方!”
“晚辈并无贬低之意,只是如若刘老先生的主意在行,岂不是道先前失踪是黄道大师全都是无用之辈,这些浅显地道里却不明白?”如果开个坛,做个法,就能驱散邪气,扭转乾坤,那先前请来却都栽了跟头的大师们岂不都是废物?
刘金年面色黑沉如水,“或许先前地同道并未找到这处阴霾根源所在,或是根本没想过用这最根本简单地法子。”他抬手指向罗盘,李毅阳手中的罗盘可不就是到了这处就开始乱颤。
“依刘老前辈所言,先前地大师们都妄自尊大,化简为难,这才着了道,实在是自食其果。”黑袍之下的轻笑如山涧中地清泉,声音好听,话却难听。
刘金年怒道,“小子休要胡说八道,老夫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我劝老先生还是打道回府,这处不是你们凭着罗盘开坛就可以化灾解厄的。”卓玉书缓缓站起身来。
“你!”简直狂妄之极,不止是刘金年,就连李毅阳、孙喆以及在场其他几位大师全部都皱起眉头。
这年轻人听声音年纪不大,成天穿着黑色长袍神神秘秘,对茅山以及传一教都有所了解,口气又狂妄至极,到底是什么人?
黑袍之下,卓玉书的唇角泛起一丝苦笑,如果不是在这为苏绫打马虎眼,他又何须奚落激怒这些人,与他们费这些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