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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甫想了想,坐下了。聽起來似乎可行。而且杜家與薛家比,自然是薛家的好處更多些,就算杜家那頭許久之後聽到什麼流言,也是後話了,大不了女兒被休回來,找戶人家再嫁便是。比起錢大人能給的照應,女兒的委屈自然不值一提。
安若蘭與母親薛氏對這父子倆商議的事一無所知,她們正在選喜枕的花樣子。與祁縣杜家的婚事談定了,就等挑個好日子。安若蘭是覺得待秋天時再過門得好,一來可以多陪陪母親,二來天氣不那麼熱了,人也舒坦些。
薛氏卻不這般想,她與杜家說了,他們安府三月二十五有喜,喜上加喜纔是吉利,最好是在二姑娘嫁了之後三個月內就迎親。所以杜家在等先生算算六月前的日子,而薛氏也開始着手準備嫁妝諸物。
“會不會太着急了。”安若蘭挑好了花樣子,抱着母親的胳膊道。“我捨不得母親。”
“傻孩子,早嫁晚嫁都是嫁,自然是早嫁得好。你過得好,娘才能放心。”薛氏拍拍女兒的頭,笑着道。她可一點都不羨慕譚氏那賤人,安若希嫁給病鬼可沒什麼好的。看吧,還未過門呢,自己就變癆病鬼了。八字相合,還真是合。婚禮該不會抬着兩張病牀行禮吧,薛氏幸災樂禍地想着。
當晚,錢世新再度來到安府。聽了安之甫與安榮貴商議好的計策,覺得滿意。人手及各方安排上都沒什麼問題,只出了一個意外。
“希兒染了風寒,請了大夫喝了藥,夜裏卻是更嚴重了。她娘見瞞不住,這纔來告訴我。”安之甫道。
錢世新皺了眉頭,“染了風寒而已,不是什麼大事。喫幾天藥便好了。婚事不能有變數,到時就算找個丫頭替二姑娘拜堂,婚禮都得辦。”
紫雲樓裏,陸大娘帶回了消息,說是她的探子打聽到的消息,見着安府有大夫出入,傍晚時大夫又去了一回,臉色凝重。她去找了大夫,給了銀子探了話,安家二姑娘染風寒,喫了藥反而更嚴重。已是說不得話,起不來牀了。
陸大娘憂心忡忡,當年楊老爹就是這般,撐不到數日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