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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銑附體融合的那個魂魄,前世的歷史知識基本上是常年混酒桌得來的。具體到隋唐,還是《隋唐演義》的成分多於正史;不過無論是正史還是演義,至少宇文化及兄弟的名聲都是很惡劣的,屬於睚眥必報的小心眼。
一念及此,蕭銑心中便對自己剛纔的好奇有些後悔。這不白白拉了仇恨值麼,前世混社會趨利避害的本事也修煉得不算差了,怎得重生後就管不住好奇心了呢?
幸好晉王府很快就到了,讓蕭銑來不及多患得患失。劉校尉通報了一番之後,護送的左翊衛士卒就都被留在了外頭,自有王府內侍把一行和尚乃至歐陽詢蕭銑迎入府中。
王府比較樸素,除了面積廣大、加上樑柱木材還算優良,刷了朱漆之外,其餘並無甚雕樑畫棟的內部奢侈裝飾。
尤其是兩層庭院間有不少蒼翠雄健的大樹,看上去至少都是十年樹齡的,斑駁之狀與環境渾然一體,顯然不是移栽過來的,也不可能是楊廣來揚州後修晉王府時新種的。所以,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楊廣的晉王府,在修建的時候,就借用了一幢揚州本地的大宅莊園,而不是完全平地新起的。而揚州是入隋之後才闊起來的,在梁陳二朝時舊觀遠不如江對面的建康,可見楊廣在住的方面,如今還真是不講究。
蕭銑第一眼看到時覺得心中詫異,畢竟楊廣後世的奢侈之名頗盛,先入爲主之下蕭銑還覺得晉王府定然是窮奢極欲地華麗。如今見了實景,有了心理落差之後,他纔算突然醒悟。
“是了,如今楊廣還不曾當上太子,據《隋唐演義》裏說,正是在他爹面前裝簡樸的時候,怪不得府邸裏頭也這般低調。不過做戲能做全套,也算是入戲不淺了,當真是奸雄人物、能屈能伸啊。”
正在想着,衆人走過第二道儀門,裏面一個三旬上下、器宇軒昂的英朗青年健步如飛地迎了出來,面上略帶憂色,趕在智顗行禮之前就虛扶了一下,口稱:“大師年高,遠來不易!只恨孤俗務倥傯,拙荊又纏綿病榻,只得勞煩大師親至。”
智顗站定合十,面色不波地答禮:“阿彌陀佛,王爺禮賢下士,好佛敬賢,真乃當世楷模!王妃此番災厄,定然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