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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有人像她這樣將飛利浦三週跳跳成一個藝術品嗎?不會了,不會有!”歡呼聲裏,解說員激動的喊聲被吞沒幹淨,評論席和觀衆席一樣嘈雜,而等待區附近,則異常安靜。
音樂慢慢陰暗下來,低沉喑啞,暗淡絕望。何翩然掙扎在旋律交織裏,雙手緩緩推開虛無,像是在爲自己尋找道路。
腳下的摩擦聲,風吹過耳邊的細微響動她都聽得清清楚楚,手臂每一次上下舞動,雙腿每一次抬起回落她也都能感知到身體爲滑行製造的阻力。
但她還是越滑越快,越滑越快。
電影中,瑪麗在最絕望的時刻選擇死亡,她掛好繩子,吞下安眠藥,在心裏不斷地問,媽媽,爲什麼這個世界是這樣的?爲什麼我年少時的夢永遠不會實現?爲什麼我擁有的終究離我而去?爲什麼生活讓人看不到希望?
痛苦是這段演繹的源泉,何翩然幻想着有一天花滑被從自己生命中奪取的模樣,恐懼讓痛苦放大,她在爵士樂那千迴百轉的音調裏飄蕩如同幽靈,落拓悲傷,一無所有。
放棄嗎?
不。
掙扎的最好表現方式就是一個精彩的跳躍,阿克謝爾兩週跳被安排在這裏,音樂最悲情的地方,濃墨重彩地炸開一個意想不到的高|潮。
即使絕望,她也不會輕言放棄,哪怕只剩下一秒鐘的時間,她站在冰場上就絕不會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