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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
楚渺冷冰冰地拒絕了他，低頭玩手機。
秦淵朝着她的方向拱了拱，然後歪頭看她：“那你摸摸我……的龍角？”
楚渺抬眸看他。
包廂內的方形桌子是黑色的大理石材質，被空調吹得久了，手擱上去已經絲絲冰涼。
秦淵與她相對而坐，頭上的龍角如雪般潔白，色澤卻彷彿比這大理石還要冷冽。
楚渺伸出手，緩緩落在了他的頭頂——
龍角不冷，甚至還帶了些溫熱。
溫……熱……？
楚渺去試了試他的另一個龍角，入手也是堅硬光滑，且溫熱的觸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