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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許浠不絕情,而且很心軟。詹湛當時說的多絕情啊,跟他只是玩玩兒,逗小狗似的。許浠多麼驕傲的人,把他比喻成狗還不如殺了他呢。然而,就算這樣,許浠還時常想起詹湛來。
兩人在一起兩年,要分手哪那麼容易。真心相愛過的兩個人,對方是刻在心上,印在腦子裏的,要忘記,要不愛,是要剜心鑿腦的。
聽他的話,就知道許浠的意思。夏谷呵呵兩聲,悶頭看着天花板,天花板上是閻王嚴肅的臉,夏谷覺得自己要剜心鑿腦了。
沒有再說話,夏谷哼起了小曲兒。哼了一會兒,自己悶頭樂了,聲音裏帶着苦澀,對許浠說:“我好喜歡他啊,可是我們沒法在一起。”
聽夏谷這話,許浠心裏酸了一下。抬眼看着沙發上醉成一團的夏谷,許浠問:“爲什麼?”
“因爲……”夏谷埋頭想了一會兒,解釋道:“我們是人鬼情未了。”
也不一定是“情未了”,有沒有情還不一定呢。
咳嗽了兩聲,夏谷讓酒氣燻得難受。許浠去給他倒了杯水,夏谷抱着杯子喝下去,歪着脖子哼唧。
腦袋疼的要炸開,渾身的毛細血管都在分解着酒精,身上一片粉紅。儘管難受得緊,夏谷卻睡不着。不一會兒,許浠過來,伸手想要公主抱着夏谷去牀上睡,然而抱了兩次都沒有抱起來。後面,他攙着夏谷上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