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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那天陳妄沒跟孟嬰寧說,孟嬰寧也沒提這事兒,兩個人非常有默契地閉口不談。
陳妄早上把人送到公司轉頭接了林賀然送到機場。
湯城老家在岑北的一個縣鄉,地處江南,還沒作爲旅遊景點被開發,經濟雖然不發達但環境很好。
越往南走體感溫度就越暖,南方的十一月和北方完全不同,空氣潮溼,涼得發粘。
下了飛機以後轉大巴,三個小時後大巴車停在了一片荒涼的岑北公路路口,又滾着黑煙咕嚕嚕開走了。
沿着路口往裏走,進了縣以後景色一點點發生變化,流水潺潺青山環岸,屋舍建築帶着水鄉特有的精緻古韻,和帝都老胡同沉澱下來的厚重歷史感截然不同的寧靜悠然。
接連幾天陰雨連綿,泥土帶着潮溼的鹹腥味兒。
“這兒的人防備心還都挺強的,不過混熟了知道你不是壞人也熱情,都打聽清楚了,湯城每年他哥忌日都會回來,往後山小吉坡那邊兒走,”林賀然學着當地人的口音說,“坐輪椅的一個小夥子,長得俊的咯。”
“明天能不能快點兒來,我等着這小城兒等得花都謝了,我想回去,”林賀然一手拿着電話,手裏捧着盒飯蹲在臨時租來的小平房裏,嘴裏叼着雙筷子,滿臉絕望的看着飯盒裏的醬燜茄子,“誰能告訴我爲什麼他們這邊兒連醬燜茄子都是甜的?這邊兒有沒有不甜的東西?”
沒得到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