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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陳小嬌也反應過來……這李廣本就不該出現在此,倒應是在哪裏做他的州郡太守……多半又是被自己蝴蝶效應了;而此時李廣還沒來得及受傷被俘逃回,自然也就還未得“飛將軍”的稱呼。
他的眼底劃過幾絲異色,垂眸思索了片刻,便又抬頭,沒去看望着他的劉徹,仍是望着李廣:“我素聞李衛尉英武善戰,今日想要與您討教一二,不知李衛尉能否給我這個機會?”
此話一出,在場衆人神色都有些異樣。
要說這一路行來,陳小嬌對劉徹的態度那都是落在他們眼裏的,更何況旁人;別說是那番尊敬的低姿態,便是與無干的人說這麼長一段話他們也是第一次見。
劉徹難得地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那眼神裏微微流露出些深意。
李廣怔了怔,顯然並不知道這位算得上第一次見面的小侯爺意欲何爲,片刻後他便點頭:“小侯爺抬舉了,願聽小侯爺指教。”
陳小嬌也沒繼續謙虛,依舊是沒什麼表情,只是劉徹卻能看出這人眼裏顯露出的興趣與專注來——
“我嘗聽人說,兵家之事,用軍之道,齊人孫武可執牛耳,不知李衛尉可以爲然?”
李廣點頭:“然。”
陳小嬌同樣滿意地點頭,將手邊半涼下來的茶送到嘴邊,潤了一口,便開口繼續:“我聽聞齊人孫武第一次見吳王闔閭時,嘗以宮中夫人試兵法。他向婦人們交代過紀律——向前,便去看心口的方向;向左,便看左手方向;向右,邊看右手方向;向後,便看背所對的方向;三令五申後便擊鼓命令向右,婦人們不從反笑;於是孫武言,‘約束不明,申令不熟,將之罪也’,復三令五申,又鼓之左;婦人們又笑;於是孫武言,‘既已明而不如法者,吏士之罪也’,便將兩隊隊長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