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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笑道：“可能還沒到點，客人們還沒來得及出門吧。”
馬秋水聽到這裏，當即向櫃檯後面看去，發現白天那個算賬的夥計現在居然不在，而是換了一個人，於是問道：“姑娘，你們這裏有幾個算賬的？”
那女子笑道：“總共有四個，白天兩個，晚上兩個。”
“既然是這樣，那爲什麼現在只有一個呢？”馬秋水問道。
“今晚上生意不太好，所以那一個有事就回家了。”那女子笑道。
馬秋水還要問些別的，可是那女子卻搶先問道：“二位客官打算喫點什麼？小店應有盡有。”
“隨便來幾個小菜，再送上一壺酒，要快！”蕭不二吩咐道。
“好的，我們馬上準備。”那女子應畢便轉身離開了。
大堂裏非常安靜，四處站着長相端莊的年輕女子，就算沒有一個客人，她們也那麼安靜那麼覺悟的等着，這一切反倒讓蕭、馬二人顯得有些彆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