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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是說了的話，豈不是有挑撥離間的嫌疑？
“小主，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我要問你的！”
慕瞳還是直視着她。
那一雙大眼裏的死寂，讓凌公主越發的壓抑，不知如何是好。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問的是什麼！”
慕瞳那麼說，凌公主便可以肯定她現在要追問的絕對是小童童的事兒了。
但這種事兒，她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
當年事情發生的時候，她也只是一個懵懂無知，成天追着她的聿哥哥跑的小女孩。
“小主，既然你還是決定裝糊塗，那我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她停頓了一下，手兒上握着的那杯咖啡，已經冷卻了。可她，還是緊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