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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忙退了出去,叫了一個年紀看起來稍微大些的護士過來,一針就紮上了,以箏望着自己被紮了好幾個針眼的手,只是皺了皺眉,沒有任何的其他反應。
沈遇在她身邊坐下,兩個人此時皆是默默無言,病房裏很安靜,只有空調傳來呼呼的聲音,以箏的眼睛有些呆滯,直勾勾的看着藥瓶裏不斷往下滴的藥水,像是失去了所有正常的反應一樣。
過了好大一會兒,沈遇才動了動,去探以箏的額頭,入手微燙,她的睫毛輕輕地劃過他的手心,心裏便是一滯:“爲什麼燒還是退不下去?是不是沒有放退燒的藥?”
沒有人回答他,過了好大會兒,以箏才慢慢地動了一下,眼睛微抬的看他:“我剛纔是不是看錯了?”
她的眼睛裏有太多的希冀,有些煩躁的感覺讓沈遇的臉色冷了下來,好半天,才低聲給了一個答案:“你沒有看錯,但是,那個人和鄒晉是兩個人。”
以箏眼裏閃過的光在一瞬間消失,她慢慢地靠到牆上,很久很久才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她喃喃的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對不起,沈遇望着她沒有神采的臉,很清楚的聽見有什麼東西在心裏破碎掉了,碎片一片片的順着血脈融入骨髓裏,很痛,痛的他咬了牙蒼白了臉色,卻是接不出一句話來。
以箏大概很久都沒有這般失態了,她太久找不到心裏的支撐,當崩潰的情緒混雜到一個限度上,便會傾瀉而出。
按照往常而言,沈遇應該走過去抱着她,輕聲安慰幾句,但是很奇怪的,他沒有動,沒有表情,沒有任何反應,只有愈加蒼白的臉能夠反映出他現在的情緒。他一直在忍,但這並不能說明他不會爆發。
“所以你想怎麼做?”很久之後,他動了動,開口問道,聲音卻是極冷的,“秦以箏,你真當我不會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