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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周暉，我不能告訴你……”
“你是大魔，有些事我做了不一定會死，但你如果知道……就……必死無疑……”
大地在震盪中產生蛛網般密密麻麻的龜裂，繼而匯聚成裂縫，在可怕的咯吱聲中，顫抖着碎成數塊。
數不清的碎石和土塊掉進深淵，整座大山要塌了。
“如果我活着回來，我一定會去找你……你趕我走都沒用，我會一直一直的跟着你……”鳳凰劇烈喘息着，過度的壓力讓他的話甚至都有些反覆不清：“——我一定會回來的，如果我能回來的話……”
他踉蹌站起身，撐着佛骨劍站在開裂的大地中央，表情猶如被拋棄般茫然而空白。
那種神情突然讓周暉想起回憶中，小鳳凰在佛堂上望着釋迦走向蓮座的那一刻；那是他第一次被人拋下，他哭得那麼傷心，甚至令數千年後在虛空中旁觀的周暉，都感覺到徹骨的悲傷。
——然而那樣劇痛的哭聲和淚水，都比不上此刻。
比不上此刻，鳳凰淚水乾涸的，空白迷惘的臉。
![龍傲天對我跪下了[快穿]](http://www.mpzw.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nSvGaoKw5U_RnRRNpBQ_qPJ_8pBz7t8Bnp_C73ViWV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