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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瑜心下對他又小小地改觀了些許,道:“大娘待我不薄,如今卻橫遭此禍,我心中總是有愧的。小安說,那夥人是你那死對頭王慶手底下的,賭坊三教九流的人多,小安說他們資歷老的,多多少少都知道您的家事。但您同那王慶不對付了這麼些年,他們都沒想過拿大娘來刺您,這兩日卻行事如此過火……”
她說到此處頓了頓,看蕭厲一眼才繼續道:“我尋思着,那王慶是不是覺着自己有什麼靠山,或是得了什麼暗示,覺得自己今後已能穩壓您一頭,纔敢把事情做到這般絕?”
蕭厲拿着細枝在灰堆裏撥弄的手停了,他瞳仁裏映着火光:“說下去。”
溫瑜自認已示意得足夠明顯了,這不過是上位者慣用的制衡伎倆,他同他那死對頭小打小鬧且不論,但到這等傷筋動骨的程度,絕對是摸清了上邊人的意思了的。
否則蕭厲轉頭報復完他那死對頭,他那死對頭又理虧,得不到上邊的庇護,所做的一切不都成了自討苦喫?
溫瑜雖不齒這類人,但不管是朝堂,還是市井,都不缺這等見風使舵的鼠輩。
她不好將話說得太過直白,便問:“你今日同那王慶爭執了,你們東家是如何說的?”
蕭厲手中的那根小枝叫他扔進了火裏,瞬間便被火光吞噬,他垂眸凝望着,低笑說:“原是在用這樣的法子逼我麼……”
罰他手底下的一衆弟兄,縱王慶底下人在鄰里間編排羞辱她娘,打得侯小安重傷。
讓他痛恨自己的無能,急於把王慶壓下去,護住自己的家人手足,寧可永遠留個殺人的把柄在對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