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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頌搖頭:“不止,雍州雖降,可天下人嘆的是前梁之臣的風骨。從周敬安自縊的時間正好趕上菡陽聲討我,我便覺着蹊蹺。這兩日翻看所有跟霍坤一案有關的卷宗後,發現當初替霍坤做事的漕運何家,抄家後充入府庫的那些銀兩,同他們從前贈禮的手筆相差頗大。”
他指尖一下一下地敲着太師椅的扶手,眸光幽幽:“先生以爲,若是何家被抄後還有一筆未記錄在案的錢財,會去了何處?”
長史神色微變:“主君是覺着,或許有人拿着這筆錢財提前囤了糧食和藥材?”
裴頌眼神驟冷:“定州被圍,雍州物資正好就緊缺了起來,實在是沒法不令人深思啊。”
長史順着裴頌的思路細想下去,驚出一身冷汗:“若這皆爲一人所謀,實乃多智而近妖也!竟能同時在恆州和雍州設局……”
裴頌緩緩接上他的話:“魏岐山一介武夫,手應還伸不到雍州來,且他手底下能用的文人,從他聲討我的那篇檄文裏,便也可見一斑了,那等庸才,想來也沒那個口舌說動楊家。”
這樣分析下來,答案似乎就只有一個了。
長史驚疑道:“您懷疑這一切都是潛逃在外的溫氏女所爲?”
裴頌眸光變得危險:“是與不是,審一審周隨,想來便有結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