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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整個辦公室都死寂了下來。
……
“你覺得他走不走？”
離開市場部之後，王力與張雪怡乘着電梯，他問道。
“他要不是傻子，就乖乖的走，你覺得他傻不傻？”雖然已經教訓了一番蔣大忠，但張雪怡心中還是很不舒服，沒好氣地問道。
“不傻！”
王力想了想，給出了一個肯定的回答。
“真的好累呀，沒想到公司竟然有這麼多的事情，我纔剛開始幹總經理，就有點累得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張雪怡靠在了電梯牆上，苦笑道。
“難道之前你以爲很簡單？”
王力反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