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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
衆人：“……”可以不要用那麼驕傲的模樣詢問這個問題嗎？
老鴇囧着一張臉，對黃歡歡說道：“小寶貝啊，這選美大賽氣質也是很重要的，說起來，氣質這東西飄渺虛幻，但是如果少說話的話，應該能僞裝出一股高貴冷豔的氣質。”
黃歡歡一張漂亮的小臉皺成一團：“你是說我沒氣質？”
老鴇沒有正面回答黃歡歡，道：“呃，你很漂亮。”
黃歡歡：“哼！”
老鴇：“……”
廳裏排排站的姑娘們在私底下竊竊私語，很好奇黃歡歡那遮掩在紗巾下的臉長成什麼樣子，讓老鴇這麼滿意於她那張臉。
不過，她們不得不說，黃歡歡那雙眼睛長的是真真漂亮。
老鴇順着黃歡歡的毛捋了幾下，然後看向樓裏的姑娘們，一張臉立刻板起來，道：“你們拿不到第一第二，也要拿到至少前十的三個名額，臉蛋不行那就靠氣質，氣質不行那就靠才藝，準備出什麼節目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