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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喫嗎?阿茂奇怪的看看常雅,拿起一個放在口中,酸酸的味道順着味蕾慢慢散開,夾雜着絲絲的甜。
她不解的望着已經走了很遠的常雅,奇怪的兔子,怎麼難喫了?難道?他喜歡……胡蘿蔔和白菜?嗯,貌似很有這個可能啊……
一高一矮的兩人就這樣一前一後的沿着黑水慢慢走着。阿茂要摘果子,常雅就倚在樹旁靜靜的看着。阿茂累了,常雅就陪她一同坐在河邊休息。他本可以立刻回到廣寒宮,卻不知爲何,竟然陪着這個瘋丫頭在河邊一起發呆犯傻。
河邊涼風習習,遠山被崑崙終年不散的霧氣環繞着,只能依稀辨出大致的輪廓。
常雅躺在草坪上閉目假寐,阿茂則蹲在河邊一邊哼着歌,一邊清洗着她的“戰利品”。
“有狐綏綏,在彼淇梁。心之憂矣,之子無裳。有狐綏綏,在彼淇厲。心之憂矣,之子無帶。有狐綏綏,在彼淇側。心之憂矣,之子無服……”
“喂,唱什麼呢?好難聽……”常雅皺了皺英挺的鼻子。
“一首家鄉的歌……”她停下手,身子後仰,躺在了常雅身邊。雙眼沒有焦距的看着湛藍的天空。
阿茂已經很久沒回家了,她聽人說只有經受住六九天劫的五十四道天雷,晉爲神君之位,才能擁有自由下界的資格。在她沒有這個資格之前,回家的希望渺若塵埃。如今只有唱着家鄉的歌,才能讓她不那麼想家。甩掉不愉快的心情。笑道:“等我得到了神君之位,就能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