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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兔子徑直向大蟲阿金奔去,猶如奔向什麼極具透惑力的鮮美草料。果不其然,阿金的眼睛動了動,立刻發現了面前一竄而過的小生靈,它一躍而起,面前的水盆被它掀翻,倒扣在地上。盆中的水潺潺流着,順着泥土的縫隙,滲進了地下。
鬱壘並不知阿金犯了什麼癔症,急聲喝道:“小兔崽子,又犯什麼驢脾氣?你還跑?看我今天好好修理你!”他一邊罵着阿金,一邊向阿金追去。神荼皺着眉上前兩步,擔憂的望着突然跑走的阿金,今天是怎麼了?這麼多怪事……
他心中暗自嘀咕着,忽的身後一陣微動的氣流飄過。
“是誰!?”神荼猛地回頭大喝一聲,作勢欲將這入侵者捉住,卻不想自己只來得及碰觸白影的衣袖。只聽“刺啦”一聲刺耳的響聲,白影不見了,徒留下手中一塊雪白色的布料。
“該死的!到底是誰?你最好別出來!否則……有你好看!”神荼怒氣衝衝,目疵欲裂,衝着洞口叫囂着。他自知已經中了調虎離山之計,而鬱壘和阿金這麼久都沒有回來,很可能已經被困在某個地方動彈不得了。
“還能是誰,當然是我的姘頭了。”常雅現學現賣,完全不理會阿茂的告誡。
此時的阿茂在冥界不禁打了個噴嚏,並沒想到外面的常雅是用這麼“不和諧”的詞彙來形容她的。
神荼的面色一變,兩團雜草般的眉毛頓時糾結在一起,“你,你偷聽了我們的談話?”神荼做冥界的神使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常雅這麼恬不知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