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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看見這兩人盯着俞婉然的樣子就覺得心中不爽,不屑的說道“馮爛蛆!溫死人!你們兩個表兄弟的名字還挺有意思的啊!”
馮琅渠說道“的確有所含義,只不過並非柳公子所理解的那般可笑。琅,美玉之意,意欲君子當溫潤如玉,渠,是水渠的渠,父親是希望我日後可以做一位福澤百姓的父母官。”
溫思仁笑道“家父乃是當朝京兆尹,溫萬庭。《禮記儒行》有云,溫良者,人之本也。思則是思國思民之意。還未請教柳兄和俞兄是哪位大人家的呢?俞公子談吐不凡,想必也應該是個書香門第出身。柳公子做事不拘小節,必定是個將門之後吧。”
“醬門?”柳木說道“我們柳家有錢莊,有茶園茶莊,有蠶廠布莊,有當鋪,有貨行,有古玩玉器店,江南一帶共有鋪子一百三十六間,作坊五十二家,可的確是沒有做大醬生意的。”
馮琅渠笑道“柳公子說話還真是風趣。”
“哦,原來是商賈人家的。”溫思仁語氣中略有不屑,又問“那俞公子定是出身書香門第,或是文官之後吧。不過一時間倒是想不起朝中有哪個姓俞的大人了。”
俞婉然笑道“不巧,家父也是個生意人,而且我們俞家世代經商,是個不折不扣的商賈世家。”
馮琅渠見狀忙說“商賈人家能出來俞兄這樣學富五車的人,在下倒是更爲佩服了。”
此時柳木的嘴都快撇到鼻子上面去了,心想這拍馬屁也沒有拍的這麼明顯的啊。
柳木本以爲書院裏的書生都應該是溫文爾雅的,可誰知喫飯的時候竟像是剛從關外放進來的難民似的。毫無次序的衝到飯桶前面就是一頓亂搶,而動作慢一些又體格稍弱的只能排在後面等着捱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