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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喝得醉些,溫思仁說道“尹兄,我始終覺得你很像一個人。我們是不是在金陵見過?”
柳木笑道“在下當時在金陵的確逗留很久,若說當時溫大人也在金陵,你我也說不定有過一面之緣。”
溫思仁問道“金陵的柳家,你可聽說過?”
“你是說當時在金陵首屈一指的富商柳盛?”
“就是那個柳家。”
柳木說道“當年金陵多少條街道的鋪子都是他們柳家的,我們草原上常年奔走在中原和關外的最大的商人,只怕都不及他們柳家十成的家業。僅是柳家那一個大宅,我就這輩子都忘不了了。不過後來聽說柳家涉嫌謀反,被抄家了。”
溫思仁笑道“不錯,柳盛那老匹夫狼子野心,仗着自己祖上曾是前朝丞相,和亂臣賊子串通謀反,還好我大哥一早接到了消息,搶先一步抓了那一窩叛賊。當今聖上宅心仁厚,免了他們死罪。本以爲那柳家的長子柳木,大難不死會痛改前非,誰知他居然賊心不改,居然親手殺死了他原來的岳父和俞府幾十條性命,還要非禮府上的丫鬟,真是喪心病狂。還好我和我表哥當時及時趕到,才保住了那丫鬟的清白。”
柳木握了握拳頭,說道“早就聽聞你們中原大戶人家的公子哥兒陋習較多,不想此人竟然如此不可救藥。若是到了我們草原上,這種人早就該被打斷腿扔在草原上被牛羊踐踏而死了。”
衆人各懷心事喝得微醉方纔散去,柳木整晚看似輕鬆,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搭着話,好像所有注意力都在馮琳玲和馮府的美酒那裏。馮琅渠和溫思仁沒有從柳木身上套出任何想得到的信息,也沒從俞婉然那裏看出任何端倪。俞婉然整晚看似平常,但始終懷疑眼前這戴着面具的人就是柳木。而馮琳玲心中所想,相比之下則再簡單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