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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婉然說道“莫非你還在恨我當初不相信你。當日爹被人害死,如此打擊我自然無暇分析其中破綻。”
柳木握了握拳頭,“當年柳家出事的時候,我已經在中原遊歷,對這些事情也有所耳聞,但並不代表我感興趣。在下不想聽俞姑娘講你和先前夫君的事情,如果沒有要緊事,恕在下無禮,俞姑娘請回吧。”
“如果你是回來尋仇的,我自然會等柳家大仇得報之後重新與你生活。我知道你當初休了我也並非出自本意,因爲那時你已經料到柳家會有此一劫,不想我受到牽連。”
柳木打斷對方,語氣生硬的說道“俞姑娘說完了嗎,故事雖然感人,可是這深更半夜的在下只想休息,無暇聽你說這些。”
俞婉然也急了,上前一步要摘下柳木的面具,柳木側身躲過對方的手。俞婉然又上了一步緊追而來。柳木出手擋住俞婉然的手,另一隻手又做攻擊狀,朝俞婉然面門過去,俞婉然之前也奇怪柳木怎麼會有功夫抓住那採花賊,但卻沒想到此時柳木武功不在自己之下。
柳木收手,說道“我們草原上的男人不會輕易和女子交手,但俞姑娘今日有些太過無理取鬧了。在下剛剛多有得罪,還望俞姑娘見諒。俞姑娘請回吧。”
俞婉然走到門口,停頓片刻,回頭說道“柳木,我就不信你真的能狠下心不認我。”
柳木沒有再說話,只默默的聽着對方的腳步聲漸漸消失在黑夜之中。
兩日後馮琅渠生辰,在馮府設宴,柳木收了請帖如約而至。
酒過三巡,溫思仁說道“尹兄跟我表哥和表妹認識這麼久,我們可都拿你當自己人呢,可尹兄卻始終戴着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是否有些不拿我們當自己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