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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原諒我嗎？”周芷珊不答反問，她眼下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了。見丈夫又沉默了，她趕緊抓着他的衣袖道：“羽凡，這些年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因爲我實在不願意面對那段不堪的記憶。我曾經愛錯了人，我”
說着說着，周芷珊的眼淚嘩嘩落了下來。
鄭羽凡輕嘆了一聲，將妻子擁在懷裏，溫聲道：“傻丫頭，別哭了。我不是說過了，在我們結婚之前，你做的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既往不咎？誰沒有過去呢？”
他給她擦乾淨眼淚，很認真地審視她：“包括我，也可能有不堪的過去，有僞善、虛榮的一面，只是我不會在你面前展露而已。”
周芷珊很理解丈夫的意思。
身在豪門，又要在商場上立足，想要向聖母瑪利亞一樣將真善美進行到底，那根本不可能。
她感激地偎在他懷裏：“羽凡，是我對不起你。謝謝你一直這麼寬容地對待我。”
鄭羽凡的眸子烏溜溜直轉，顯然有忐忑不安的心事。他握緊了妻子的手，忽而又道：“老婆啊，你看，咱們今天就立個規定，好不好？”
“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