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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內的戰事你應該能知道一些,我想日軍那些所謂大捷不會不在報紙上吹噓,以向這個所謂的友邦炫耀自己的武力,威懾那些所謂的反滿抗日分子。我想我這個解釋你應該能明白?”
“你們是被俘的中人?真的?”這個人聽完楊震的話,剛剛還無神的雙眼,忽然猛一亮。只是他這眼神的轉變只是一瞬間,隨即又轉爲懷疑的神色:“你們既然是被俘的中人,爲什麼不去戰俘營,而出現在這哈爾濱的日軍憲兵隊的監獄之中?”
對於這個人的警惕性如此之高,楊震到是滿讚賞的。不過在讚賞歸讚賞,楊震該問的還是要問的:“我們的確是被俘的中人。這一點,你從口音中應該能分辨出來。我們要是特務的話,豈會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小鬼子總不該派一個連你是什麼人都不知道的人來執行任務吧?”
楊震說完這些話,突然感覺到自己說的這些話毛病很大。首先按照小虎子說的自己可是東北流亡學生出身,既然自己是東北流亡學生,又那裏會說別的地方的口音?
而郭邴勳雖是川軍出身,但自幼隨父在東北生活多年,九一八之後纔回的關內,口音中雖略帶有一些四川口音,但主要還是以東北口音爲主。口音這東西可不是想改就改的,很多人就算在外面呆一輩子,到老了口音都沒有改變。自己讓人家通過口音辨別身份,豈不是強人所難?
再者,日本人安排特務進監獄臥底套取情報,自然先會講明目標的身份。但那些特務只要不是白癡,爲了不暴露目標完成任務,雖然明知目標的身份,可也不會表現出來。
若是一上來便什麼都不問只套近乎那樣不是自己上趕着告訴人家自己是特務嗎。兩個人第一次見面,不用問就知道對方的底細,那不是明擺着告訴人家自己的身份。
想到這裏,楊震恨不得抽自己倆嘴巴。虧得自己在後世還受過一些特工訓練,雖說並不多,但對於其中的一些事情還是明白的。今兒居然會說出這麼白癡的話,實在是有些羞愧。
楊震在心中暗罵了自己兩句之後,便撓撓頭道:“我只記得我是在關內被俘的,倒是忘記了自己是東北流亡學生參的軍。這一張嘴雖說東北口音已經不是那麼明顯了,但仔細聽還是東北話。讓你猜倒是有些爲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