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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陳青山頭都沒有抬。
“那個，局長大人，跟您商量件事。”張樹偉諂媚笑道。
聽到這話，陳青山把頭抬了起來，笑眯眯地看着張樹偉，道：“你是想跟別人換班，去看陳浩然的首播吧？”
“嘿嘿，局長，您還真是明察秋毫。”張樹偉連拍馬屁。
“不用拍馬屁，這件事我答應了。”陳青山一場爽快地說道。
張樹偉興奮地挺直了腰桿，“局長，您真是我的大恩人，我愛死你了局長。”
“行了，出去吧。”陳青山揮了揮手。
“好嘞！您忙！”張樹偉滿臉換洗的就往外走。
可是他的手，還沒有碰到門把手，就聽到陳青山突然說道：“很多警員跟我抱怨，我說太偏向你們了，讓你們去了《天使之音》現場，我一直不知道怎麼安撫他們。這一次正好，跟他們調下班，下次陳浩然導師考覈的時候，換別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