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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沒搶她老公,也沒殺她老孃,不是啥不共戴天的仇人,那幹嘛要聽到她就躲?
雖然白玉歌先前是有打算裝死不去晚宴,但這會子人家找上門來,自己卻要躲在被窩裏聽她們嘲諷,試問誰能受得了這份憋屈?
故而,不等墜兒發表她的疑惑好奇,推開她復將帳子撩起。白玉歌坐下牀,餘光瞥見離門口漸近的人影,提聲催道:“不是說要來不及了嗎?還不快伺候你家小姐我更衣,否則誤了時辰,你擔待得起?”
墜兒無奈,點了點頭人卻沒立即退下,小心翼翼的覷向自家主子,不放心的提醒道:“小姐,您三天前剛毀了三公主的玉蜻蜓;清早進宮的時候還當衆點評過她的妝容,說她打扮得不倫不類;還有,半月前,您在她的清月宮裏……”
“我說多大點事,瞧把你嚇成這樣?”
白玉歌忍不住撫額,不都說原主狂妄自大、囂張跋扈嗎,怎麼身邊跟着的丫頭這般膽小怯懦?
至於弄壞玉蜻蜓、當衆說她穿着不當、大鬧寢殿等等,都是原主率真直白的表現,也不至於如何嚴重。
白玉歌心裏是大大同情古人的,尤其是這些閨秀,整日縮在內宅裏無所事事,到處竄門挑事,打着要建立手帕之交的藉口實則互相攀比炫耀,出現摩擦矛盾再正常不過。
不過,若那位三公主因此而報復,也太小家子氣了些吧?
“小姐,”見主子這般風輕雲淡,墜兒憂心如焚,想接着再說,門口卻已經傳來了女子的嬌喝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