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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媽媽眼珠放光,似乎回到了扁雲當年考童生放榜那天,整個院子的人都喜氣洋洋,慶幸自己跟永定府的雙甲案首住同一個院子。
“唐媽媽,我是來尋親的,身上的錢不多。”林天堅持。
“進院不問自己住處,反而先關心牛住的窩棚,小夥子品行不錯,我欣賞你。四百五十文就四百五十文。對了,看你斯斯文文的,也是讀書人吧?怎麼不做首詩去碰碰運氣,沒準能考上童生,那可就光宗耀祖了。”
簽完租約,林天又上街買了些日用品,關上房門。
一詩中童生?是條安身立命的捷徑。這個時代唐宋歷史都是空白。有些詩詞還記得隻字片語,湊合一下不知道能不能唬住人。
這個大陸不比以前的地方,洗臉帕都沒處買,林天在身上亂摸,翻出兜裏一方香帕。香帕明黃色,絹絲柔滑,紋着只栩栩如生的鳳凰,帕角金絲線繡了主人名字:拓宣龍兒。
這香帕應該是山崖下那少女之物,當初在帳篷裏擦口水時,收入了懷中。
拓宣可是大夏皇家姓氏,那少女豈不是當朝公主?
她到深山之中去做什麼?只是壓了一下就破了公主的鳳體!!
這個樑子似乎結的有點大啊?林天想到此處額上冒出幾滴冷汗,回想拓宣龍兒被壓在自己身下時的羞急模樣,惡地把香帕捂上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