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轎子之中便好似一個普通的房間一樣,一應俱全。陸聖山河鬚髮皆白,面容卻好似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似的盤腿坐在一張軟榻之上。陸聖山河雙目精光閃動的望向了白五,白五連忙向着陸山河跪了下來。
“將橫田崗交給玉璇璣便是。這種事情她做起來比較方便。義殿執掌我儒門刑罰,這原本就是她分內之事,我們用不着越俎代庖。”陸山河向着白五望了一眼,開口淡然說道。
“是。只不過一個橫田崗翻不起大浪來。距離我們這一次的目的還差的很遠。”白五點了點頭,向着陸山河輕聲說道。
“不一定。我們要清理的是那些無可救藥之徒。畢竟還是少數,最重要的是敲山震虎。讓他們明白我們岐山的決心,這樣才能夠對他們起到震懾的作用。”陸山河擺擺手,開口輕聲道。
“林天這一次喫了虧。”白五躊躇了一下,拱手向着陸山河輕聲說道。
“這一篇《長恨歌》倒是很有意思。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後輩,竟然能夠寫下這樣的詩篇。實在是讓我都不由得有了一種長江後浪推前浪的感慨啊。”陸山河並沒有接着白五的話,反倒是拿起了林天的那首《長恨歌》的初稿,聲音之中滿是讚賞之意。
“林天才氣原本就不俗。只不過他文宮渾濁,才氣混亂。我實在也弄不明白爲什麼會是這個樣子。還請師尊指點。”白五點了點頭,向着陸山河開口問道。
林天的文宮渾濁,文心不穩。這一直是讓白五最爲揪心的事情。如果不能讓文宮正常,那麼林天就一直不能夠被真正賦予文位。這對於一個儒生來說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情。白五也不希望自己的弟子就這樣默默無聞的,繼續做什麼名譽大學士,這也未免太過搞笑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