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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問看着一臉平靜的寇秋，突然問，“你在學校參加了什麼社團？”
“沒有，我準備上大學再考慮這件事。”
“說起來，明年就要高考，你準備報什麼專業？”
和聰明人說話很累，墨問的問話很巧妙，不是學校而是專業，“警察。”
墨問皺着眉頭，明顯不信。
“開個玩笑而已，醫生是份不錯的職業。”
“法醫？”
“整容醫生。”收到對方驚訝的眼神，寇秋慢慢道，“是不是對我的答案很失望？人是矛盾的載體，很多有殺人心裏卻又固守道德底線的人，往往會選擇從事法醫這個職業，有名正言順的理由感受刀鋒劃過皮膚的觸感和噴灑的血液。”
眼前的少年明顯要比他想象的聰明許多，“男孩子還是學些有深度的職業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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