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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提着個空筐子經過的洗衣婦目睹了這一慘劇,她聰明地捂着嘴巴跑開,準是去叫警衛隊或是羅薩達的牧師了。
“帶上記錄,”在一個經過法術僞裝的屏障後,黑袍法師說,領針上翠綠的火焰寶石就像是貓在黑暗中眨眼:“我們得離開了。”
屏障上的法術在他們離開後沒多久就失效了,一個羅薩達的白袍疑惑地看了它一眼,它看上去就是個破爛的旗幟,或許曾經被用在白塔的商船或商隊裏,他們喜歡用刺繡着聖徽的絲綢來做標示,絲線不是金就是銀,但如今滿身窟窿的它連做塊裹腳布都沒資格了。
正在警衛隊與白袍忙碌於制服“豬腸”與拯救那個可憐的孕婦時,始作俑者已經帶着他的下屬遠離了那個地方。
他們回到內城區,衣着整潔,面容秀美,神色從容,一點也看不出剛纔作了怎樣可怕的惡事——他們之中的一個以一張陌生的臉和慷慨的薪水僱傭了“豬腸”以及其他工人,在贈飲的麥酒裏倒入藥水——就是那些曾讓鷓鴣山丘的兔子變成嗜血小怪物的那些,“豬腸”的分量格外多些,他是最先發作的,其他人會延後一到兩天。
“精彩絕倫,德蒙法師,”那個已經拿回了自己的臉的法師悄聲恭維道,雖然他不擔心有人聽見他們在說些什麼,阻隔聲音擴散的法術仍然起着作用:“您的作品——真是太妙了,妙極了,呱呱叫,無盡深淵在上,聽聽那幾聲動人的喊叫——”
“那個女人一定會後悔沒能看好她的小雜種。”另一個施法者隨口附和道,但他的語調中略含譏諷,顯然對被稱之爲德蒙的施法者的睚眥必報很有點不以爲然。
“我說過,”執政官的次子平靜地說:“我憎惡羅薩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