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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克斯沒有如在瑪羅吉時一般立即動身離開,他試着“隨身攜帶”了拉曼妥思的子嗣一陣子,人們看到了,先是驚詫,而後不免露出輕蔑或是會意的微笑,區別在於他們是阿克的居民還是來自於克瑞法的士兵,在阿克男性如果做女性的事情會被視作自甘墮落,但在克瑞法,男性們身邊出現一個或是更多個孩子並不會令人奇怪——克瑞法的女性一樣會在軍隊與政府中佔據重要的位置,所以父親們一樣會承擔起教養孩子的責任。

克瑞法的軍隊是在施法者們傳送至阿克後的第十五天抵達的,之前如果說還有鄰近城邦的使者來拜訪白銀議員,希望能夠在塵埃落定之前謀取利益甚至用道德與神祇逼迫她捨棄手中的果實的話,克瑞法的軍隊接管了這裏之後,他們就紛紛離開了,正如白銀議員所說,在克瑞法這座龐然大物保持緘默的時候,樑上小丑總是跳得很歡樂——他們會找出數之不盡的理由來證明克瑞法已經衰弱了,隨時可能四分五裂,更不可能將利爪獠牙伸向外界,他們甚至會幻想自己能夠在克瑞法“死去”之後瓜分祂的血肉。

可惜的是,當克瑞法真正動起來的時候,沒有一個城邦與國家敢做出對抗它的姿態。

也許在牀幔後的耳鬢廝磨間他們還會不斷重複自己的謊言,但民衆是有眼睛和耳朵的。阿克曾經的頂層人物以往還懷抱着幾分僥倖,但自從他們一封封的信,一個個使者,一車車金銀就如同投入大海的石頭,無論扔到什麼地方都沒能得到迴音後,他們也就乖順了下來,和他們蔑視的,會在強權與暴力下屈服的女性沒什麼兩樣。

白銀議員向他們索要侍女,不是奴隸,是他們的母親、妻子、姐妹或是女兒,上百個衣着精美的女性不安地聚集在庭院裏,也就是那些曾經只允許男性們走動說話的地方,她們各個皮膚白得發光,薄得像紙,拼命地將自己的面孔藏在頭巾下。不過過了一段時間後,亞歷克斯偶爾可以從窗口看見從陰影裏伸出的雙手,或是一隻腳,她們掩藏在頭巾下的面孔露出了愜意的神情,也會鼓脹着胸膛深深地吸入清新的空氣。

艿哈萊也沒有馬上返回瑪羅吉,她不但沒有回去,還留在了阿克——阿芙拉的神殿需要進行清理與重修。亞希爾曾經幻想着取代阿芙拉,以弗羅的名義偷取神祇的力量,所以如阿芙拉這樣,必須由女性擔任牧師,也允許女性隨時獻祭與祈禱的神殿就被他有意荒廢了,人們若要成婚,要向他繳納不菲的費用,求取所謂的祝福。

阿克都城中的阿芙拉牧師倒是沒有受害,也許亞希爾也擔心,在他確認可以取代阿芙拉之前,處死她的牧師會引來女神的注視,他的謀劃就要落空,也會招來嚴厲的懲罰,去到哀悼荒原之後,還會被作爲瀆神者被釘在死亡之城的牆上——她們被髮配到一個偏僻的村莊裏,明面上是要求她們在這裏建起一座屬於阿芙拉的神殿,但她們都知道這是藉口,那裏的村民們依然只向大地女神獻祭(這位女神一樣有婚姻與生育的神職),她們就算耗盡了神力與生命都未必能完成這個任務。

現在她們都可以回來了,只是要重新在阿克的人們心裏與眼中建立起阿芙拉的神殿依然是份艱苦的工作,尤其這裏的主任牧師死亡的非常突然,其餘的牧師也在亞希爾的威脅下變得懦弱無用。艿哈萊要留在這裏,用她的力量威懾住那些敢於玷污女神榮光的瀆神者,好讓阿芙拉的牧師們再一次得回屬於她們的光榮與傲慢——她藉着白銀議員的權力,要求這裏的民衆重新在阿芙拉的聖像前成婚,獻祭,發下誓言,他們的妻女也因此獲得受到阿芙拉庇護的權力。

“我還以爲還要等待一段時間呢。”艿哈萊說,沒想到就在她們在打開殿門的第二天深夜,就有一個四五十歲的婦人跑進來抱着阿芙拉聖像的腳不放,她的兒子追了過來,只差一步就要踏上神殿的臺階:“……我給了他一錘,”艿哈萊說:“他飛了出去,我想他之後的幾十年裏大概只能喝湯過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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