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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念念也有幾分緊張的看着身體的動作,她剛剛不着痕跡的查看過,這間房子唯一能夠出去的地方,也只有陽臺。別墅總共只有三層,第一層的陽臺是被封鎖的。她居住的恰好是二層,如果小心一點是不會出什麼事的。有系統做後盾,就算她受了傷也能夠很快的治療。她現在就期盼,這具身體下午的時候還沒玩夠,想着跑出去。

寧玉曼拿起了一旁滿是水墨的硯臺,一雙白淨的小手滿滿瞬間變得五顏六色。她此時並沒有作畫的打算,卻彷彿將不同顏色的墨水當做了最好的玩具,玩的興起。良久之後,她才抱着硯臺,看向了一旁的陽臺。身上那潔白的睡衣,現在已經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追求自由大概是生物的本能,顧念念看着寧玉曼小心翼翼的從窗臺跳出去。有系統的幫助,自然不會受傷,而且一個傻~子不會疑惑自己可以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還安然無恙是不是奇怪的。寧玉曼從房間中~出去,便又跑到了下午的時候她玩耍的地方。她走到美麗的花叢中將硯臺扔下,蹲在花朵旁,小心翼翼的觸碰,一張面孔上再次洋溢出癡傻的笑容。她看到白日裏看到的花朵,有的已經凋零,便在一旁挖了一個坑,將凋零的花朵埋了進去。這經典‘葬花’場面,卻不過是來自一個傻~子的玩樂。

顧念念也知道,寧玉曼大概也就只會在這裏玩了。這裏距離畫室並不遠,如果有人從大廳往畫室走,說不定能夠發現在這裏玩樂的寧玉曼。至於之後的事情,也都只能看機緣了。現在她倒是應了那句‘聽天由命’。

隱隱約約聽到了喧鬧的聲音,寧玉曼抬頭向那邊看了一眼。有不少衣冠楚楚的人向這邊走了過來。他們的衣襟大多數都極爲考究,女子的裝扮也較爲清純,沒幾個選擇耳濃妝豔抹。而且,這羣人的年齡也大多數都是四五十歲,甚至是六十歲。只有少數人是二三十歲的模樣。不過他們,確是隱隱的以那位看起來與孟如安一般,不過二十餘歲的年輕人爲尊,其他人的笑容中多少帶着幾分諂媚。

顧念念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喬詠,喬家的大少爺,更是畫壇之中有名的天才人物。喬詠也就是唐驍在這個世界的身體。一位名副其實的商人,卻在畫壇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他與孟如安的天才不同,他的畫技,讓多少名家拜服,甚至想要拜他爲師。如果說孟如安是天才,那麼這位喬少爺就能夠稱之爲妖孽。他不像其他的畫家一樣專攻於國畫或者油畫,而是兩者皆會,且兩者皆精。畫壇因爲他可是起了一次不小的風~波,這位少爺的創作的確是精品,但是他的畫風卻實在是太過陰沉。據說有人曾經因爲欣賞他的畫作太入迷,以至於出現了抑鬱症。就算是現在,這位少爺也依舊是這般風格。

孟如安也沒有想到喬詠會來參加這次的晚宴,給喬詠寄去畫作的時候,只是嘗試着結交,卻並未抱的太大的希望。他心裏也清楚,寧玉曼的畫作的確稱得上是精品,卻和這位少爺的畫風相當不對路。這喬詠來參加晚宴,對他來說當真是有益無害!看到其他畫家羨慕、驚訝的神色,他卻是頗爲自得的。能夠喬詠請來,足以說明了他的實力,以後這些他曾經巴結的人,反而要回過頭來巴結他。

“前面就是我的畫室了,比起大家的畫室來說可能稍微簡單一些。”孟如安這般說的,伸手指了指畫室所在的方向。一般的畫家都是有專門的畫室的,這畫室之中的裝潢,也隱約能夠看出幾分畫家的風格。而且畫室之中能夠留下的畫作,大多數都是畫家極爲滿意的。所以這些人才開口說參觀孟如安的畫室,其實是想要觀看一些畫作。孟如安自然也知道畫家的習性,他自然不會留下這麼明顯的漏斗。早就將每個時期的畫作都留下了一副,絕對能夠讓人看得出是一名畫家的成長史。

這畫家作畫的時候,多數也講究一個創作的靈感。倒是很少有人讓一個畫家現場作畫。搞藝術的人,多少都有幾分怪癖。他若是說自己不喜現場作畫,也沒人會懷疑什麼。孟如安的名氣太大,正因爲名氣大的很,纔沒有人會想着他有槍手。畢竟,不會有人願意用自己辛辛苦苦的畫作,來爲他人做嫁衣。誰又能想到畫出這樣畫作的人是個心智不全的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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